只是呛了水,没理由这么久不醒,他俯身下去细看,听见了许佑宁均匀绵长的呼吸声。
事实证明她是对的,穆司爵果然没有让她失望,五天过去了,他不见人影,将她放弃得很彻底。
“……怎么了?”阿光明显有些被许佑宁的语气吓到了。
那个疯狂的念头又冒出来,许佑宁想跟穆司爵表白,就当是生命中的一场豪赌,如果穆司爵接受她,那就是捡来的幸福;如果穆司爵拒绝她……有什么关系呢?反正最后她注定是不能留在他身边的,被拒绝后,她走的时候还可以顺便死心。
她不敢让希望看见阳光,抽芽生长,只有蒙头大睡。
她只好笑眯眯的回过头:“七哥,怎么了?”
许佑宁想挣扎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,穆司爵早已熟门熟路的禁锢住她,蛮横的撬开她的牙关,肆意攻城掠池。
行政秘书像激动的按住她的肩膀:“佑宁,和穆总的国外之旅怎么样?浪不浪漫,刺不刺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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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阿光走后,许佑宁拿镜子照了一下自己。
接连收拾了三个人,她就像爱吃荤的人被强迫吃了许久素食之后,又终于见到肉了,体|内的战斗因子已然被唤醒。
陆薄言顺势抱住苏简安,吻了吻她的发顶:“想我了?”
穆司爵走到病床边,替许佑宁拉了拉被子,而后就坐到病床一旁的沙发上,静静的听着许佑宁的呼吸声。
“好了。”她满意的拍了拍穆司爵的肩膀,“可以放我下来了。”
许佑宁有些诧异:“事情已经发生这么久了,坍塌现场还没有处理吗?”
这样也好,至少她可以有契机询问穆司爵最近的买卖,他给对方的报价是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