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算了一下时间,该刺激的也刺激了,可以将谌子心打发走了。
“当初如果你没害我摔下悬崖,也许现在,他已经跟我离婚,和你在一起了。”她接着说。
“但有一次,先生消失的时间特别长,”长到罗婶都记不清具体是多长了,“先生回来后在家里躺了一个多月,每天都喝中药,尽管如此,他还是一天比一天更加消瘦。”
“傻瓜!”他拍拍她的后脑勺。
“这可是女对男,比运动会还精彩。”
“废话少说,”云楼不是来叙旧的,“跟我去见许青如。”
“夫人应该是在赌气吧?”腾一猜测。
好了,她听他的。
冯佳将办公桌上的座机拿起来,悄然搁在了旁边。
腾一愣了愣:“这个司总还真没说。”
等两人走进去,他们便又立即把门关上。
祁雪纯无语的抿唇,“现在你可以说究竟怎么回事了吧?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?你是旧伤还是新伤?”
“你不同意吗?”她抬头看他,美目娇媚,神色委屈,仿佛不堪露水太沉的花。
罗婶离开后没多久,谌子心来了,吞吞吐吐的说:“祁姐,我把你的话转达给司总了,他什么也没说,你早点休息吧。”
“我姐……出国了。”云楼眸光黯然,“她生下孩子就走了,还是坐的船……我们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,也不知道我姐现在在哪里,过得怎么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