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雪薇解开安全带，她刚要下车，穆司神便拉住了她。“什么也别说，”严妍没有回头，“我应该谢谢你，至少你没有再纵容……但我说不出这个谢字，我也不怨恨你了，从现在起，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吧。”

严妍怔然摇头，“我并不了解他，我根本不明白，他为什么将朵朵看得这么重。”“你在这里待着，我上楼去看看，”程奕鸣郑重叮嘱她，“如果十分钟后我没下来，你马上给符媛儿打电话。”

“为……为什么？”“正常的存在？”

也许朵朵的某一点让他想起了失去的孩子……白唐的话在严妍脑海里浮现。严妍一愣，忽然意识到昨天和今天给她留字的人不是吴瑞安，也不是程子同的眼线。

“我害你？”严妍质问，“我怎么有机会害你？我能预料到你要求我给你倒水吗？”“于思睿，任性是需要付出代价的。”严妍啧啧摇头，“也许以前你任性闯祸的时候，总有人给你兜底，所以你从来不当一回事。也许程臻蕊和你是一样的想法，你看现在是什么结果？”

稍顿，他抬起眼眸：“我摘掉眼镜，我们会重新开始？”过了一会儿，她眼前出现一张布满关怀神色的脸，是程奕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