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我下来吧,我不困,只是坐着坐着睡着了。” 许佑宁确实想跟这几个人聊聊,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出去,但他们明显是看守“犯人”的老手,一眼就看穿了她在想什么。
穆司爵轻巧的避开,意味深长的看着许佑宁:“看来,你是现在就想体验?” 无措之下,许佑宁只能怒吼:“穆司爵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花瓶又不是芸芸父母留下的线索,你摔花瓶有什么用?”许佑宁不着痕迹的在火上浇油,“还有,我提醒你一下,如果不是你联手林知夏对付沈越川,芸芸的养父母大概会永远隐瞒芸芸的身世,芸芸父母留下来的东西,也永远不会面世。” 不过,对沈越川而言,这样就够了。
回到病房,果然,沈越川已经走了。 穆司爵却没有生气,不紧不慢的走到床边,俯下身意味深长的盯着许佑宁:“是吗?”
很快地,怒气爬上沈越川的脸,他阴沉沉的看着萧芸芸,萧芸芸却丝毫不害怕,抿着唇问:“你生气了啊?” 涂好药,穆司爵正要帮许佑宁盖上被子,睡梦中的许佑宁突然浑身一颤,像突然受到惊吓的婴儿,整个人蜷缩成一团,半边脸深深的埋到枕头上,呼吸都透着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