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啊，”监控室里，阿斯听得直冒火，“他看到了谁，难道是袁子欣？”

她从他怀中站起来，“你慢慢想吧，我先回去面对程申儿了。”

祁雪纯没有拒绝，而是按时赶到了。
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
“这会儿你就别装好人了吧，你和美华唱双簧忽悠祁雪纯，不就是为了隐瞒江田案的真相？”程申儿揭他老底，毫不客气，“我现在在帮你。”

既然如此，她怎么能这就回家。

“除非……纪露露有他的把柄。”

“不行了，明天再说。”她当即拨U盘关电脑，离开书房。

她下意识的躲进了旁边的一排矮树后。

“对啊，这种脚印很常见的，而且也不知道是踩在哪里。”

“……还没完工，乱七八糟。”

妻子司云刚去世，他就结束了治疗……

“我让阿斯去咖啡厅调监控，”白唐说道，“但百分之百，这段监控是不会存在的。”

尤娜目光躲闪，但祁雪纯坚定的目光让她明白，她是躲不开这个问题的。

“是啊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其实你和莫子楠是一种人，不需要外界的热闹来填充生活，你们的内心已经被自己丰富得很好。”

并且自责还是太年轻，思维太固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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