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能一个人骂,得让全公司的女员工跟着一起骂,到时候祁雪纯就没脸来公司了。
又仿佛毁灭之后的死寂。
“当初我嫁谁都是嫁,不存在是否强迫。出生在那样的家庭,我们本就没有选择配偶的权利,我们能做的只有‘强强联合’,毕竟公司要养几千人,毕竟家族还要生存。我并没有网上说的那么‘伟大’,我嫁给你不只是为了我的家族,更是为了我自己。”
“现在没有生命危险。”
“看她喝酒也不上脸,”许青如一拍脑门,“原来是两瓶倒。”
也不是莫名其妙,本来她对司妈的嫌弃,就有点耿耿于怀。
这算是,提前索要免死金牌吗。
忽然,司俊风顿住了脚步,转身朝不远处那堆管道看去。
“补充协议上有规定,”一个好心人做了科普,“外联部规定和人事部规定有冲突时,以外联部内部规定为主。”
“俊风!”祁爸祁妈笑道,“雪纯说你在忙,我们没去打扰你。”
“纯纯,雪纯,祁雪纯……”有人在叫她,很熟悉的声音,很有力又很坚定的声音。
念头在她脑海里转瞬即逝,她抬步离去。
“祁少爷,你现在心里很难受吧。”莱昂在靠窗的沙发上坐下,悠悠点燃一支烟。
律师的办公室是有安保措施的,但不及总裁室的严密,于是律师将资料放进了总裁室的保险柜里。
他身边是那束百合花。
她越想心里越怄,最后悔的,是看他在医院缴费处着急的模样太可怜,自己一时心软,竟然帮他缴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