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项目没了，还有下个项目，你别冲动。” 她索性不再看，闭上了双眼。

“也许酒会上，程申儿就有动作，”她叮嘱他一定要忍，“这件事过去之后，我每天都陪着你，只要你不嫌我烦。” 服务员摇头，“跟……跟祁先生有关……”

“难受……头晕恶心，胸口闷的厉害，呕……” 祁雪川？！

“没事，我当麻辣香锅吃。”她将两份能吃完的菜拉到自己面前，慢慢吃着。 “这个项目没了，还有下个项目，你别冲动。”

“程家在较劲。”忽然，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。 她摇头，索性让泪水掉下来，“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在房间里等你，要走出去吗？”

“你先去跑一趟，”程申儿说：“如果不行，我再从司太太这里想办法。” 傅延哼笑，“陷太深了不是好事。”

“只要打听到这个项目是什么，并且摧毁它，你说司俊风会不会垮呢？”姜心白冷笑着问。 然而，她走了几步，忽然又折回。

“我走可以，但别让司总知道，是你赶我走，否则司总生意，谌家真会破产的。”她苦苦哀求。 她将药片吞下。

“你这样子怎么回房间！”他将她摁住坐下，“你等着，我去给你拿药。” 下楼之前，司俊风对她说，二哥是成年人了，不可能按照别人的意志行事，说太多容易反目成仇。

“司家？” “这下公司完了！”

严妍愣了愣，才接着说：“司太太，申儿以后不会了。” 程申儿今晚似乎很愿意跟祁雪纯说话。

祁雪纯连连点头，司俊风是不让她乱动的，她很想出去走走。 酒吧里一片狼藉，桌椅被推倒，碎酒瓶随处可见，还有一些乱糟糟的衣物，散落一地的各色鞋子……

司俊风在距离他几步的地方停下，转身来，隔着透明玻璃看着手术室。 司总为什么突然提到网吧？

程申儿不敢再说，她明白他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。 很多圈内人会非议，他为了女人，将生养自己的老妈都送走。

“今天员工体检。”他忽然说。 车门关上，车内恢复安静。

“你浑身放松，闭上眼睛，我保证不出十分钟，你就会睡着。”她说。 “雪纯，雪纯？”

迟胖离开后，祁雪纯才说出心里最担心的，“如果对方不下载呢，或者找个人下载，拿走文字版？” “饮料喝多了也挺撑，我先去一趟洗手间。”阿灯借口离去。

祁妈担心：“程奕鸣不太好说话。” 司俊风被调查组带走。

祁雪纯：…… 回家后，她坐在沙发里发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