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到程子同来了，正好可以借机将慕容珏打发走。符媛儿垂下眸光。

秘书连连点头，“股价下跌那一次，董事会对程总意见就很大了，之后他的投资也没见效，公司现在已经没什么现金流了。”符媛儿也顾不上跟她周旋，直接了当的问：“他对什么项目投资了？”

她继续往外走，从昏暗走到阳光之中。没过多久，便有好几个女员工走了进来。

“程奕鸣，你够了！”严妍有点不耐烦了，“我把你的脑袋打伤了没错，但昨晚上我已经还完了，从今以后咱们两清。”她不觉得离婚是符媛儿和程子同的结束。

符媛儿没言语，她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，但又说不出什么来。“谢谢你了，正好到饭点了，你想吃什么，我请你啊。”符媛儿挽起她的胳膊。

厚云层沉沉的压在空中，仿佛一堵密不透风的墙，令整座城市都像被放置在桑拿房中。瞧见季森卓后，她的嘴角翘起一抹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