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张照片,他们已经回了酒店的房间,韩若曦的披肩掉在地上,她和陆薄言抱在一起,两人唇齿相贴,旁边的大床似乎在暗示着什么。
她更懵了,摇着头说:“当时江少恺留了很多血,我顾不上那么多……而且,他说这次要去七天的啊,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
陆薄言是什么人?
烛光把两人的身影投到了地上,看起来他们几乎要抱在一起,格外的亲昵。
庞太太是特意来找苏简安的,笑了笑:“简安,真是每次看你都比上次还要漂亮。”
苏亦承冷冷的说:“医院。”
渐渐地,危机意识和自我保护的意识日渐强烈,她变得非常敏感警惕,有个风吹草动都会像刺猬一样竖起身上额刺,苏媛媛母女算计她,她总能找到方法反击,让她们跳进自己掘的坟墓,让任何人都无从伤害她。
回到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,苏简安打了个电话到警局,确认她明天回去上班。
下次再也没有谁能嘲笑她连婚戒都没有了!不过话说回来
尽管疑惑,但苏简安还是乖乖跟着陆薄言上楼了,下意识的就想推开她的房门走进去,却被陆薄言攥住手,拖回了他的房间。
陆薄言抚了抚她的脸颊,似乎也困了,闭上眼睛,就这样睡了过去。
陆薄言从从容容的自盒子里拿出钻戒:“手伸出来。”
陆薄言揉了揉她略有些僵的手,紧了紧牵着她的力道:“没有就好,走吧。”
陆薄言没想到,他这位新婚小妻子的脑袋转得还挺快,他勾了勾唇角:“陆太太,人有点自知之明比较好。”
这样,现在她至少可以安慰自己陆氏的周年庆和普通的酒会没有区别,她可以hold住。
“你误会了。我告诉你两年后和她离婚,只是一个决定,不是向你承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