买食材回家是做给管家看的。她想起来了，上次她为这箱东西回来过一次，走时竟然忘了。

而且稍微一查就能查出来，司爷爷三年前投资了一家制药公司。“你要让更多的人知道谁是司太太，程申儿知道自己无机可乘，不就好了？”

腾管家停了手，露出姨母般的微笑。欧大依言照做：“案发当晚，我顶替了一个宾客的名字，混进了派对。”

祁雪纯一阵唏嘘，即便他曾经起过恶念，他为这个错误也已经付出了太多。回程的路上，祁雪纯的脑子很乱，看似纷繁复杂的线索在脑子里转个不停，迷雾之中，却有星星点点的火光闪耀。

祁雪纯没走电梯，电梯里有监控，如果莫小沫黑进了监控，他们容易打草惊蛇。跑车在一个小区门口停下。

那天他亲眼看到欧大从侧门溜进来，他本想阻拦，但被欧大打晕在地。她要这么说，他除了默默将刚摊开的资料收好，还能干点什么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