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走过来,一看相宜竖起来的食指,立刻擦干手问:“怎么还包上纱布了?”普通的烫伤,涂一点烫伤膏,应该马上就好了啊,纱布派不上什么用场。 然而
他的这份冷静和疏离,是他身上最迷人的地方。 这么多年过去,这根刺终于可以拔下来了。
“陆先生,我们还有几个问题” 唐玉兰虽然在织毛衣,但也注意到苏简安脸上的异常了,问了一句:“诺诺怎么了?”
康瑞城回过头,望着沐沐:“醒了?” 最难得的是,事发之后,陆薄言丝毫没有慌乱,苏简安也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脆弱。
陆薄言用大衣把苏简安裹进怀里,说:“我没事。” 比如呵护他成长。比如在他成长的路上,教会他一些东西。又或者,为他的一生负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