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医生还没回答，他的一个学生抢话说道：“路老师的开颅技术很成熟的，发病时的痛苦还不足以让病患克服恐惧吗？” 莱昂站在不远处。

她就是没想到，他来得这么快。 “能问的人我都问了，”祁雪川很抱歉，“我跑了A市大半圈……”

“傅延。”她的视力已经很低了，起身摸索到窗前，凑近来看了好一会儿，才看清来人。 他也不含糊，说完就走。

路医生抿唇：“我看得出来，他只是关心你，没有其他恶意。” 他已经有了计划，但是，“我还是觉得有人出卖了我，你去查一下，不把这个漏洞堵住，我这边再多的努力也白费。”

“其实……其实昨天我看到你们一起吃饭了，你和程申儿……” 祁雪川已经拿起电话，“大妹夫你再想想办法啊，情况真的特别紧急，还有一个小时病人必须动手术了，就等路医生来主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