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说完就被司俊风打断,“你这是创新?多少年前的脑科医生就用这一套治疗失忆病人了?”
第二天,外卖小哥又送来一个红色大箱子,里面仍然是各种吃的喝的用的穿的。
“什么,你在胡说什么?”
唯一不同的是,司俊风的嘴角微微有些颤抖。
不必问,她也没问到。
“如果是荒岛或者其他没人烟的地方,我的手机丢了呢?”
“随你。
穆司神缓缓站起身,他惨然一笑,“恨。”
就这样一口一口,他一点点将一杯水给她喂完了。
她还没回答,他已经接着说道:“这个我不配合你。”
“他经常这样没个正形,”祁雪纯无奈,“虽然我不好多说什么,但我还是劝你,可以延长对他的了解期。”
“谌小姐,”程申儿苦笑:“你看看你,天之娇女,虽然我姓程,但你这种才是真正的大小姐。我心里的人是谁,对你都没有任何威胁,你又何必追问呢?”
醒过来,又立即忙公事,和继续派人寻找祁雪纯。
“你最近一次头疼发作是什么时候?”
他已将站在窗户边的傅延逮住。
程申儿垂头想了想,“等她醒过来,想怎么办,就怎么办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