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急忙跑出酒吧接电话,“伯母,怎么了,是不是季森卓有事?”
“没事吧。”他问。
她毫不畏惧的对上他愤怒的双眸:“我做什么让你蒙羞的事情了?”
“多大力气的吻,才能透过头发亲到疤痕啊?”她很不服气。
她渐渐回过神来,问道:“你……不是带着未婚妻回来的?”
刚才听到的这一切太过突然,她需要一个人静一静消化一下。
是子吟。
这下秘书更确定了,“程总电话不离身的,他肯定还在公司。”
再看程子同,竟然坐在了沙发上。
子吟又打电话过来,说她查了,程子同现在一家酒吧里。
她带着子吟来到附近的一家夜宵店,点了一些烤串馄饨什么的。
子吟抬起脸,露出惯常的天真笑脸:“小姐姐。”
不可以,她不可以放纵自己,她不可以忘记,这张嘴说不定昨晚就吻过那个叫于翎飞的……
“兴达实业的何总听说过?”他问。
把结婚证随手丢在了他单身时住的公寓里,但她怎么也没想到,他婚前住得这么远,几乎绕了半个A市。
“对……对不起……”她赶紧又把门关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