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也知道陆薄言看见什么了,连腾地烧红,说话都结巴了:“那个,衣服我,我自己拿就可以了。”
“我想说你得了便宜还一副‘哎呀其实我也不想’的样子很可恨!”洛小夕愤愤不平,“信不信我踹你下去!”
“简安,对不起。”陆薄言道歉,也许是因为沙哑,他的声音听起来比往日更加低沉,“我不应该赶你走,让你来这个地方涉险。”
台上
“案子很棘手,我们都没把握什么时候能破案。”苏简安说,“也许是一个星期,也许要在这里呆上半个多月。”
苏简安囧了,却也觉得甜蜜,于是继续每天和陆薄言一起上班下班。
这时,苏简安眼角的余光终于扫到了那个打开的抽屉。
“离比赛开始还有很长时间,小夕,你现在不能回答吗?”娱记开始步步紧逼。
陆薄言把毛巾放回水盆里,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她,陌生的自责又渐渐的溢满了整个胸腔……
洛小夕突然觉得背脊生出一阵寒意,但转念一想:老娘的地盘老娘做主!
天色又暗下去几分,陆薄言只觉得心脏的地方几乎要被蛀空了,恐惧和焦虑肆意填|满了所有的空洞。
夜色如墨,这一晚,苏简安长夜无梦,一夜好眠。
然而,理智却促使他把拒绝的话说了出去。
“东子哥,王洪那小子,气绝了吧?”开车的一名手下问副驾座上的东子。
江少恺是家里的独生子,居然能坚持实现了法医梦想,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