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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着彼此笑出了声。
“祁雪纯，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，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。”
他对祁雪纯的隔空表白，如同针刺深深扎在她的心上。
她表情里的每一根细纹都充满痛苦，“男人都是骗子，都是骗子……”
她拿出另一款剪裁简单的小立领款，通体蕾丝女人味爆棚。
“不然呢？”他花费这么时间和精力是为了什么？
祁雪纯瞪大双眼，她感觉受到了侮辱，“白队，你的意思是，之前没有司俊风，我就破不了案吗？”
祁雪纯打开车窗，只见程申儿神色凝重，“正想跟你聊聊。”
“祁警官……”莫小沫如同做了错事的孩子般慌乱无措，愧疚不安，“我……她受伤严重吗？”
忽然，她的身侧上方传来一个口哨声。
进了秘书办公室，程申儿将一只密封袋交给了祁雪纯。
“嗯……”门内传来一个模糊的声音。
他是那么的开心，是在她面前从没表露出来的开心。
程申儿惊怒，不愿相信司俊风竟然将他们的秘密告诉了祁雪纯，但看祁雪纯的模样，
祁雪纯更加郁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