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农笑了笑，“他们不过就是闹了些矛盾，他们在一起十年了，是说断就能断的？”

秘书心下暗暗吐槽了一句。

“去哪里？”他问。

“你告诉她，我在外地出差，三天后回来。”

唐农一把抓住她的手腕，“你怎么这么不禁逗了？跟你闹着玩，你也生气？”

小泉有点为难，他快步跟上程子同，“程总，蓝鱼那边需要报底价了，限期是明天。”

“季森卓为什么约你见面？”她冷着脸问。

她翻了一个身，却再也无法入睡。

她的病情早已好转，能够像正常人那样生活，在7年前的检查报告上就注明了这件事。

可谁要坐那儿啊！

“我喜欢的是做饭的过程，”程子同告诉她，“至于做出来是哪门哪派的食物，我全都不知道。”

包厢门被关上，总算恢复了安静，但也有些尴尬。

“好，我会派一个侦探给你。”季森卓妥协了。

“谁的家庭教师？”程奕鸣和程木樱吗？

嗯，倒也不能冤枉他。

“多谢。”她吐了一口气，喝醉酒的人还真挺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