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,“哪里有那么脆弱,这几天你一个人在家带孩子,辛苦你了。”
祁雪纯这才发现,自己穿的是睡衣……她的俏颊顿时一点点涨红,没再继续问。
“司俊风,”她想到了,“我肚子疼,你带我上楼休息一会儿。”
祁雪纯挑眉,真没想到自己六岁时就这么聪明。
“司俊风,为什么会这样,我想贴着你,可是一会儿就会越来越难受……”
“俊风快带她去休息,好点儿再来吃饭。”司妈催促。
“我没有情绪,”祁雪纯言辞直接有力,“但我有要求。如果我将这笔欠款收回来,我申请调到市场部。”
“据说这条公路最险的地段在山腰,仅供一辆车通过。”
“你知道她在哪里?”她问。
“来,来,进屋,进屋。”司妈领着众人进到餐厅。
听着渐渐往这边靠近的脚步,她捏住了手中的匕首。
掉下悬崖后她伤痕累累,昏迷不醒,顺着山间溪流被冲到了另一座山里。
“好。”
但预期中的拳头并没有落下,他听到不远处传来喊叫声“警察来了”。
她浑身一怔,诧异的抬眼:“你……你的手好冰凉。”
“哦,”她垂眸,“我现在为什么喜欢这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