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心想,程申儿这时候过来,恐怕来者不善。
“我……”祁雪纯看了一眼只剩椒盐的空盘子,“你别管我喜欢吃什么,刚才我说的,你明白了吗?”
外面天冷,办公室也没他待的地方,她只能又坐上这辆出租车,把司俊风弄到了自己的住处。
“程秘书,”保洁说道:“家里的卫生都做完了。”
接着又说:“我甚至认为,司云姑妈的遗嘱也是一时意气,就凭你和姑妈的感情,她怎么可能一点财产也不留给你。”
然而祁雪纯真将证据带来了,有司云的日记,她与蒋文的书信,还有她草拟的遗嘱文件,但这些都是蒋文自己伪造的。
他留下一盏夜灯,轻轻关门,离去。
程申儿按下资料,转睛看去,司俊风和祁雪纯过来了。
夫妻俩紧紧拥抱这个“失而复得”的孩子。
祁雪纯感觉他们往自己靠近,听音辨味一共五个人。
“没什么……哪有什么事……”
所以,“今天应该是我问你,你让人演戏,坏杜明的名声,是因为什么?”
“这不是钱的问题,说到钱,他给你爸的生意多算几个点,够你爸公司吃好几年……他还能按照这些礼节,认真的对待,都是因为看重你,你.妈我结婚的时候,还没这一半的待遇呢,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……”
“巩音,你叫我布莱曼好了,大家都这么叫我。”女孩说道。
“那又怎么样?”祁雪纯反问,“不管莫小沫是什么人,只要莫小沫没对她们发起攻击,她们都没有权利动手。”
“他过去是干什么的?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