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手臂一紧,没让祁雪纯再有挣扎的余地。
路医生微愣,低头承认,“的确有一定的危险。”
原来如此。
她的美目里,佩服的神色毫不掩饰。
司俊风的眼神从诧异到欢喜,到欣喜若狂,再到如释重负,“你……你终于肯相信我了!”
却见她眼眶发红,显然是受了委屈,但坐下之后也不说,“司太太,我给你带了一些自己酿的果酒,酒精浓度非常低,你可以用来助眠。”
“明明是你们工作不仔细,展柜边上裂开这样的一条缝隙都不知道。”傅延讥嘲。
“你是怕刺激我吧,”她不以为然的耸肩,“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,刺激不到我了。”
阿灯低声吃吃笑了。
他们并不搭理,究竟消毒完成后,又打开紫外线消毒灯,对着手术室里的每个角落继续消毒。
傅延干笑两声,“好了,我在司太太心里,彻底变成一个毛贼了。”
祁雪纯依旧镇定,心想这个人骑驴找驴,究竟是故意为之,还是真的不认识。
“白警官,我失陪了,我的朋友在找我。”
她娇嗔他一眼,“但路医生为什么要这样,有什么就说什么不好吗?”
管家叹气:“别多说了,干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