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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停下来了，因为这里实在施展不开，而某些高难度动作不太适合祁雪纯这种小白。
祁雪纯坐上了助理的车。
“那地方很好啊，有一个大湖，”司机回答，“我半年前去过一次，当时还是一片荒地，没想到这么快就开发了。”
“局里已经针对这件事成立了一个三人调查组，”白唐说出具体办法，“他们不但会对美华进行询问，也会给你申辩的机会，到时候你把司俊风叫来，再准备好相关的材料，证明这件事你和当事人合作。”
他根本没放在心上，只有她傻傻当真……
“你要我怎么帮你？”老姑父坐在罗圈椅里，半眯着双眼问。
“少贫嘴，”祁雪纯催促，“换衣服跟我走。”
“敬遵程太太的意思。”
他的眼镜片后面，闪烁着魔鬼般的坏笑。
她的唇角挂着一丝讥嘲，“人是我放走的。”
走在这里，仿佛进了花的世界。
车子开出停车场，车内的气氛缓和了些许。
午后，春天的阳光明媚。
“以警局为中心画圆，辐射十公里内一共有八家网球馆，排除五家设施简陋的，剩下三家，我选了这一家。”
但警察问话，她不能不回答，“莫子楠很好……我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算是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