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间,走廊里忽然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。
他走出审讯室,抬头便瞧见一个文职警员走来,“白警官,领导请你去一趟办公室。”
严妈“嗯”了一声,“幼儿园里没地吗,干嘛来我们家里。”
摇头:“她活得并不好,身上伤痕累累,后脑勺受过重击,有一大块淤血。这一个月以来,她应该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之中吧。”
白唐走到一扇墙壁前,指着某处说道:“你仔细看。”
她被吓了一跳,却见这人影从窗台跳下来站好,赫然是程奕鸣!
“司总,查清楚了,”傍晚的时候,助手前来汇报:“祁小姐在酒店包厢举办了一个小酒会,请的都是女客人。”
“没用的,没用的,”杨婶儿子依旧哭喊,“等你把墙壁砸开,我们早就被烧死了……”
“我什么也不知道!”
壮汉点头:“得罪了,三小姐,这是先生的吩咐。”
始建于上世纪90年代,三十年过去了,窗户经过不同住户的改造,变得形状各异,而白色的外墙也已留下了不少时光的痕迹。
“我听奕鸣说,你从国外留学回来,现在在做什么?”严妍给他端上咖啡。
“既然已经等了一晚上,就再等等吧。”祁雪纯扬长离去。
严妍二话不说,将书房门推开。
“程子同和程奕鸣在东半球弄了一个矿,”符媛儿悄声在严妍耳边说,“前段时间我跟程子同去了一趟,从矿里带出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