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一把将她圈进怀里,在她挣扎之前出声威胁:“别乱动,否则你害怕的那些……说不定我真的会做出来。” 第二天,苏简安正在座位上打一份验尸报告,突然有人告诉她,一名姓蒋的女士找她。
她转身上楼,唇上的伤口终于不流鲜红的血了,她的眼眶却忍不住泛红。 陆薄言忍无可忍地在苏简安的额头上弹了一下。
陆薄言哪里还能等一天:“订明天晚上的票,我签了合约就走。” 用医用冰袋敷了手之后,又往伤口上喷了厚厚的一层药继续敷着,接下来苏简安无事可做,随手拿过平板上网,本来她不想看新闻的,但是一条社会头条成功的吸引了她的视线,也在她心底激起了无数的怀疑。
陆爸爸在世的时候,陆家算是小富之家,陆薄言上的是很好的贵族学校,上课有陆爸爸的秘书助理接送,家里有佣人,刚到美国的时候,一切都要靠他和唐玉兰,他是不是也花了很长的时间去适应,去面对失去父亲的事实? 她又倒回床上,觉得很累,可太痛了,不可能睡得着,只能闭着眼睛休息。
如果可以,她真希望从卫生间消失。 难过得眼泪都堵在心口,不敢哭,只能笑出来,然后擦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