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亲我一下。”
说完,她转身领人去了。
秦佳儿摇头:“这条项链有一百多年了,不是新做的,像这类有年头的项链,最容易捡漏……伯母,您把项链摘下来,我好好瞧瞧。”
保姆抿唇:“太太……”
“我弄了个大乌龙,”祁雪纯笑了笑,“喝酒赔罪吧。”
祁雪纯一阵无语,嘴里的甜意却好久没褪去。
她猜得没错,妈妈还坐在房间的地毯上抹泪呢。
章非云不置可否:“总之,这件事得慢慢聊。”
不用千倍百倍的痛苦,她只需要她当初受到的同样的痛苦就可以。
过了好片刻,人事部的人才有了动静,他们陆续回到自己的工位,默默忙碌。
“我还怎么了?”真着急,以她的想象力,也就只能想到这里了。
没得到满足的男人,心里很不痛快。
她需要他喜欢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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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两人望着三十几层住户多到未知的公寓楼发愣。
祁雪纯不慌不忙的问:“你是秦佳儿的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