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表情一滞，从车内的暗格里拿出了另一部电话。

“你想干嘛，你别忘记你的职业。”

是什么事打断了她？

祁雪纯倒吸一口气，她还没说什么呢，人家先断了后路。

“你的确有所了解，”她点头，“但你了解得不多，我告诉你吧，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，就可以酌情减刑，如果通过你，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，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，这样你能减刑更多。”

“谁闲得无聊给你发这种邮件？”司俊风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
祁雪纯微微勾唇：“爷爷，还是请您的助理把门关上吧。”

“我受雇于季森卓和程木樱。”莱昂回答，这足以解释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了。

“是啊，我知道你买不起了，你干嘛又说一遍。”

程申儿看着他沉默的背影，眼里闪过一丝伤心，也有一丝不甘。

那天做调查的时候，祁雪纯也是在走廊尽头，听到杨婶和儿子说话的声音。

一整天过去，她才看完两个案子。

事实如何，已经很清楚了。

“稀客。”她走进房间，皮笑肉不笑的盯着程申儿，“司俊风，你来我家也带秘书吗？”

程申儿唇边的笑意加深：“祁太太，请问婚纱放在哪里？化妆师到了吗？”

终于，工作人员问到了她：“还有更好玩的，门票五百，来玩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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