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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知道里面的细沙，是细沙，还是毒药。
严妍跟他说实话了：“昨天你从疗养院带出来一个人，那个人是谁？现在在哪里？”
可程奕鸣如果死了，程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，如果神秘人被连根拔起，她岂不就是萝卜时带出的泥？
严妍不爱应酬，不代表不会应酬。
“刚才秦乐跟你说什么了？”程奕鸣问。
袁子欣轻哼一声：“装什么像，我不会给你高风亮节的机会，我还是去调查好朋友。”
想来想去，没想出什么好办法。
但她好开心，梦里她看到的，竟然是程奕鸣陪着她坐过山车。
以为抓着一个证人，但这个证人却没法指认。
“程总……报仇，太狠了，但是好爽快！”朱莉深深吐了一口气。
为了破案立功也算是什么招都能使出来了！
“你否认曾在走廊碰上严妍，并跟她说了类似的话？”白唐继续问。
祁雪纯被戳破，多少有点难为情。
祁雪纯撇了他一眼，这些地痞混混绝不是第一天在这里祸害单身女人，经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