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他打电话那会儿，应该是两个小时前。

“您要回A市了吗？”他温和的问。

她能猜到，他一定是躲在某个度假山庄里消遣，她只要多派点人，应该可以找到。

但待在家里实在很无聊，所以下午的时候，严妍跑来找她解闷。

于辉来了兴趣：“什么考验？”

程子同无奈，只能暂时先离开。

蓝衣服姑娘紧张得头皮发麻，“你……你要带我去哪里……”

再后来，来了一个中年男人，符媛儿看着眼熟，但一时间想不起来哪里见过。

可那个人为什么不是她呢？

符媛儿倒不是没干过这种事，但这次她不知道，要有目的的跟着他多久，才能达到目的。

故意预约有手术的医生，拜托护士在叫号屏幕上做点手脚……等会儿给她检查的吴医生，还会提出一些问题，让她浑身上下查个遍。

符媛儿无话可说。

“有什么事？”他问。

程奕鸣沉默无语。

他的问题像针扎在她的心头，这是一种细密绵长的疼痛，现在有，以后还会有。

不出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