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沉默片刻，忽然说道：“孙教授，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，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？”

祁雪纯微愣：“司奶奶，你怎么知道？”

“别耍嘴皮子，”祁雪纯心思转动，“我可以问你一个正经问题吗？”

她随手翻看日记本，熟悉的字体，简短的语言风格，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。

这一切不都因为他是老板吗！

而是提醒销售：“婚纱给我包起来了吗？”

“是怎么回事？为什么会有枪声？”她问。

“他那么有钱，我拿一块手表怎么了，我妈还在他家干活呢，大不了扣我妈的工资，但他一定不肯，我就抢，抢手表的时候我不小心推了他一下，谁知道他要报警叫人，我瞧见桌上有一把刀，我就拿起来捅他……”

司俊风走上前，将一本护照递给了蒋奈，护照里面夹着身份证。

“欧大，最后一个问题，”她继续说道：“放火那天你从侧门溜进来，侧门的锁你是怎么撬开的？”

没曾想还得到一个新线索，原来江田在外还有负债。

恐怕他是故意如此，让她看清楚自己的煎熬吧。

不少听众点头。

祁雪纯走进总裁室，将门关上。

司俊风：……

主管傻眼，额头流下冷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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