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尔斯进来时,陆薄言正在窗边打电话,他背对着门口,看着落地窗外,下午的阳光甚好,一点一点投射进来,被切得细细碎碎。
一个发狂的男人举着带血的玻璃被堵在病房外,陆薄言就站在他对面,陆薄言身后跟着一众警员。
这种毒药浓度高,大量稀释后可以作为一种镇痛的依赖性药品,极容易让人上瘾,而且非常难戒。
“其他地方还有伤吗?”
威尔斯把唐甜甜放在她家的沙发上,唐甜甜翻了翻自己的包。
幸福的,喜悦的,悲伤的,痛苦的……
眼泪一颗颗像断了线的珍珠,滚了下来,沾在了他的面颊上。
陆薄言点头,看向这个背叛了所有人的女人,她就只为了一个康瑞城,失去了人生的一切!
顿时,餐厅内安静了。
唐甜甜收回手,“谢谢你送我。”
“孩子病了。”
苏雪莉却道,“我们说的话,你最好一个字都别让自己听到。”
“好!”沈越川大步向外走去。
“够了!”唐甜甜大声制止他,“你还嫌羞辱的我不够多吗?”
唐甜甜忙低头看了看自己,还好,只是一场梦。
“她倒是有充分理由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