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明白了，包厢茶水是为这位姚老板准备的。

程申儿心头冷笑，交给警察，一定又落在祁雪纯手里。

莫小沫一愣，有一种心事被窥破的慌张，但很快她便变得坦荡，“可我觉得，被动的等待是没用的，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回忆，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了。”

“最后一个问题，晚上你也睡床吗？”

“我要赶回警局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惩罚，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，让他生不如死，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。

“材料商里有个姓宋的，资料拿出来给我看一下。”程申儿走进办公室，直接吩咐女秘书。

一个长辈不悦：“她有这些坏毛病，都是你惯的。”

“你为什么过来？”她问。

“可还是太突然了！”她在脑海里寻找着各种可能的借口，“我总得通知我的一些朋友，她们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过来。”

“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，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，他的过去是什么样的，你知道吗？”程申儿双手握拳，愤怒的目光恨不能将祁雪纯吞下去。

“我的电话铃声，白队专用，必须接。”她不由分说溜走了。

但听推拉门的声音响起，她疑惑着回头，正巧和司妈的笑脸对上。

“晚上去我家吃饭。”然而，他却这样说。

司俊风挑眉，“你要注意措辞，是前男友。”
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杨婶有些结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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