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上面又派人来催促,还给了一个期限,必须在一个月内搞定祁雪纯。
他对她无奈,是因为他没彻底放下她。
酒会在某星级酒店的宴会厅举行,祁雪纯再出现时,是以酒会服务生的身份,而且也将面容经过了处理。
“你给她打电话,想办法叫她过来,”她的眼底怒火燃烧,“我给你三倍的价钱,你们对她做一件事……”
“司俊风,你应该陪着程申儿,”她讥笑着挑唇,“我怕她等会儿输太惨,会哭。”
这是祁雪纯听过的最出乎意料的事情了,娘家人不给自己想办法,怎么样留住丈夫,反而劝自己跟丈夫离婚。
“……聚会我会过来,但我不是每个同学都还记得,到时候场面尴尬你别怪我……每个人都带家属?有这个必要?”
“你撒谎!”祁雪纯怒了,“那把刀根本不是什么裁纸刀,而是你特意带过去的,你在学校附近的超市买了这把刀,你买刀的时候没想到超市有监控?还是你很自信的认为,即便你抢劫了欧老,他也不会报警?”
司俊风没搭腔,目光往祁雪纯身上一转,示意他的道歉对象错了。
她没敢说,我无法相信你,也怕他会烦躁,会真的不耐……也许,她应该试着相信他。
“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,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,“当天晚上,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,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,你没有时间了,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,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。”
祁雪纯心头一沉,她经常查案,却没看出来自己身边就有一个大谜团。
“我……我给柜子钉钉子,”男人委屈的哭嚎,“我别的什么也没干啊。”
“你不是最喜欢查案,”司俊风来到门口,“不查清楚这是谁做的?”
他往蒋奈一指,便要上前抓人。
早晨的时候,她的电话再次响起,是社友打过来的。祁雪纯有些着急,她就差没直接说出,让他带她去参加同学聚会了。
祁雪纯和司俊风对视一眼,两人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肯定。一辆出租车送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开出,载着美华离开小区。
杨婶儿子瞠目结舌。那么,他等于是演了一场戏给祁雪纯看。
杨婶似乎还想说些什么,最终还是忍住,转身离开。话说间,他的大拇指却为她抹泪。
司俊风勾唇冷笑:“好,伯母,有你这些话就足够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祁雪纯一番有理有据的分析,令在场的人纷纷信服了。
但既然他和程秘书相处愉快,这会儿他为什么又想和祁雪纯玩一玩呢?“他要愿意跟你结婚,自然跟你结婚,他要不愿意,你把我弄死,他也不愿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