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挣扎着坐起来,瞧见柜子旁站了一个人,正是子卿。 “我希望可以把头发里这条伤疤拍清楚。”她对男人说。
符媛儿也不想脸红,是脸不争气,越来越红…… 暴风雨已经停了。
符媛儿还没来得及回答,他又接着说:“我去了民政局,她不但没去,电话也打不通。” 一个小时后,她将火锅端上了桌。
是啊,她的确也弄不明白他的怒气从何而来,又为什么这么大。 重新坐下来,她独自对着餐桌,泪水还是忍不住滚落。
她很少这样的,这已经到了她的底线。 但她做的这一切,不就是说明了她在意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