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被他这话逗乐了，他倒是挺有自知之明。

纪露露狠声埋怨：“统统都是废物。”

她抬头看去，果然，凌晨四点多，十七楼的灯在夜色中特别显眼。

程申儿转身，从祁妈手中接了捧花。

司爸司妈当然马上看出端倪，两人互相对视一眼，一个惊讶一个生气。

“雪纯啊，你怎么不吃了？”六表姑问。

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？”她忍不住结巴。

“我们做的假设还少吗？”

“我知道，我知道……这样吧，你先跟俊风谈，我们之后再谈。”说着，他竟然起身出去了。

社友打来电话询问情况，她如实都说了出来。

白唐挡住她：“祁警官，感谢你配合我们的行动，你现在处于停职阶段，接下来的工作你就不要参与了。”

她要这么说，他除了默默将刚摊开的资料收好，还能干点什么呢。

晚上和程秘书一起吃的饭，还破天荒吃了一个甜点。

“他的年假休完了？”她问。

“你丢在房间里的东西，就是我。”

但他们现在的靠近，对她却是致命的伤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