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没出声。

程子同终于抬头，眼中冷光一闪，“你越界了。”

好片刻，她才问道：“管家，爷爷是彻底不想管我们这些孩子了吗？”

“你以前也是这么说的。”她忿忿的指责。

程奕鸣意识到自己脑子里的想法，立即不屑的否定，一个在各种男人之间游走的女人，还能和俏皮可爱这种词沾边？

片刻，他才回过神来，眼里浮现深深的痛意。

她径直跑到车子里坐着，忽然感觉脸上冰冰凉凉的，她抬手一摸，才发现自己竟然流泪了。

调查员颇感兴趣的看着符媛儿：“程太太似乎也掌握了一些资料，不如……”

符媛儿点头，先回房去了。

“叩叩！”忽然外面响起一阵敲门声。

程子同勾唇：“他们听不到我们说话。“

“程子同，”严妍叫住他，“是谁曝光了那份协议？”

“等符媛儿回来，你带她来找我。”当这句话说出口，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。

“你不问问我想跟于总谈什么？”

电梯门关上时，符媛儿还瞧见子吟跪在那块儿。

真是用跑的，像怕被程子同再抓着一样的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