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的肝还在疼,下意识的反问:“为什么是我?” 她还说,当一名医生是她的梦想。
“姑娘,到了。” 陆薄言的消息出现在屏幕上的那一瞬间,疯狂滚动的聊天页面像卡机一样,突然一动不动了。
陆薄言一时反应不过来苏简安的意思:“嗯?” 苏亦承唇角的笑意一敛:“简安怎么了?”
陆薄言慵懒的交叠起一双修长的腿,整个人以一种非常闲适的姿态陷入沙发里,好整以暇的看着苏简安:“你知道我要跟你说什么。” 老教授轻叹了口气,缓缓的接着说:“时隔多年,但是我对你父亲的印象,依然很深刻。他让我改变了对亚洲人的看法。对于他的离去,我和你母亲一样遗憾。所以这么多年来,我从来没有放弃过研究他的疾病。”
怎么可能? 不过,如实说出来,会不会显得暧|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