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不悦的蹙了蹙眉,反手抓住苏简安把她拉进怀里,手越过她的肩胛紧紧把她圈住。
也只有陆薄言配得上她,只有陆薄言才敢采摘这样的花。
晚上,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,徐伯告诉她,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。
陆薄言只好把苏简安抱起来,她却恶作剧似的不停的在他怀里蹭来蹭去,撩得他心痒痒,身上的肌肉绷得越紧。
他的眸里掠过一抹不自然,拉过被子给苏简安盖上,可她蹙了蹙眉就踹开了,再盖上,又被她抗议似的踹开。
陆薄言接过唐玉兰手里的松子鱼,笑了笑:“妈,她只是脸皮薄。”
至少,她以后的人生会因为有深夜被陆薄言牵着走的记忆而不空泛。
果然是他教出来的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。”苏简安突然说,“头天晚上贺天明把我打晕了绑在椅子上,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,话都说不出来,反应也很迟钝。后来他说要在网上直播肢解我,我……有点害怕,毕竟谁想过自己会死得那么惨啊是吧?后来,我也没料到江少恺会冒险救我,他流了很多血,我以为他要被我害死了,我更害怕了,也没看见你,所以……我不知道是你帮我解开了绳子。”
“不会。”苏简安摇摇头,“这种情况她只会去整我哥,应该是秦魏来了。”
陆薄言岂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也不打算再计较这件事,转了话题:“早上的新闻看了没有?”
苏亦承说:“我回家。”
唐玉兰如梦初醒:“简安啊,听说前天的酒会上陈家的小姑娘奚落你只是个法医?呵,哪天我得请她来见识见识你的刀工,保证她以后见了你都要颤抖着叫嫂子。”
那时他一点都不希望简安出生。
她又倒回床上,觉得很累,可太痛了,不可能睡得着,只能闭着眼睛休息。
苏简安话还没说完就被唐玉兰按住了:“中午已经是你做了,晚上你就尝尝妈的手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