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挑了一下眉梢:“别人可不会以为我们只是去休息那么简单……”
沈越川的眸底掠过一抹冷沉沉的危险,往旁边推了推萧芸芸,一手挡住钟略的攻击,再略施巧劲,劈手把钟略的刀夺过来。
接下来的十几桌,统统是沈越川出马替苏亦承把酒挡下来了。
年少时的往事,变成一帧一帧的画面,历历在目的从苏韵锦的眼前掠过。
“妈妈,你不是说累了吗,怎么不歇一会?”萧芸芸弯身拿起苏韵锦的包,“你干嘛带着这么厚的文件去参加表哥的婚礼啊,什么文件来的?”
萧芸芸意外了一下:“她有没有说去哪里了?”
那时,陆薄言的想法也许很简单如果他对苏简安来说可有可无,那么他出现在苏简安面前又有什么意义?
萧芸芸很清楚了,这世界上唯一一个陆薄言已经娶了苏简安,哪里还能找到第二个陆薄言?
这些话传出去后,萧芸芸不接受任何人追求的理由就又换了一个版本,她太肤浅,不看内涵不看实力,只看脸。
他是打着处理公事的名号来医院的,什么都不干就回去,不用几次就会引起陆薄言的怀疑。
见识了“出头鸟”的下场后,几个男人心有余悸,露怯的后退了几步。
“这么做的后果呢?你也想清楚了吗?”小杰问。
她抓着沈越川的手:“别乱动,我让人送急救药箱过来,你的伤口要包扎一下。”
她还没有大度到完全不介意某个女人靠近自己老公的地步。
“你听好。”沈越川肃然道,“不要打草惊蛇,让他们调查。但是,我要知道拿到我的详细资料后,萧芸芸的母亲要做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