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接过那张小小的卡片：“你确定我可以不用开飞行模式？”

沈越川离开急诊，直接去了医务科的办公室，敲了敲门。

“原计划。”康瑞城的语气中流露出杀气，“先让沈越川身败名裂，让陆薄言失去左膀右臂。”

然而，阿金还是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关心。

看着沈越川为难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样子，萧芸芸不厚道的笑出声来。

沈越川不料真的会惹哭这个小丫头，把她抱进怀里，吻去她的眼泪：“傻瓜，先别哭。”

萧芸芸打开信看了看，竟笑了出来，还说了一句，“好可爱。”

从目前来看，她是搜集康瑞城罪证的最佳人选。

转身走人，又会让萧芸芸察觉他的心虚和逃避，引起她的怀疑。

“……”

这一等，就等到了十一点半，萧芸芸已经困到没朋友，沈越川却还是不见踪影。
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，尽量用不那么惊心动魄的词汇，把沈越川和萧芸芸的事情告诉苏简安，让她有个心理准备。

苏简安把果盘往萧芸芸那边推了推：“你刚到的时候，我已经给小夕发消息了，她说马上出门，这会儿估计快到了吧。”

小鬼有洁癖，摔了一跤就觉得裤子脏了，哭着闹着要换裤子，许佑宁只好去他的房间帮他拿新衣服，回来的时候发现小家伙蹲在墙角，嘴里念念有词。

没错。

每一次发病后醒来，沈越川的大脑都像被清空了内存一样，需要好一会才能加载记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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