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夏的手微微发颤：“你在说什么？”

沈越川不愿意叫她妈妈，将来把真相告诉萧芸芸后，萧芸芸肯定也会恨她。

“知夏，抱歉。”

刘婶笑了笑：“洛小姐，我备了你的份！”

“我像那么闲的人？”沈越川拉开车门，给了萧芸芸一个邀请的眼神，“上车，找个地方跟你说。”

萧芸芸瞪了瞪眼睛：“秦韩不行？”

萧芸芸点点头：“是啊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特别想吃。”

沈越川掐了掐眉心，倍感苦恼。

“……”苏韵锦愣了一下，轮到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
沈越川很快停止了想这些乱七八糟的，现在，实实在在的想万一Henry的研究被萧芸芸拆穿，他要怎么和陆薄言解释比较重要。

“不是。”阿光小心翼翼的说，“我们回来已经半个多小时了，只是……我一直不敢叫你。”

穆司爵才明白，原来听着小相宜的哭声，他的心脏揪成一团的感觉，是心疼。

萧芸芸张开手挡在沈越川的身前：“秦韩，住手！”

沈越川突然想起萧芸芸那套比他这里小很多的单身公寓。

林知夏察觉到沈越川不高兴了，忙忙转移话题：“对了，你怎么会想到来这家餐厅吃饭？”

就好像，她的躯壳里面没有心脏和血管，更没有灵魂，空荡荡的。她不是一个人，更像一具行尸走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