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许佑宁随便找一个借口搪塞,他也愿意相信她不是要逃走,不是要回康瑞城身边。
“是挺严重的。”沈越川说,“不过,你把他吓得更严重。”
看萧芸芸的样子,她确实是恢复了,再说她留下来陪越川确实更加合适。
沈越川牵过萧芸芸的手,放在掌心里细细摩挲着,沉吟了片刻才开口:
“沈越川!”萧芸芸的声音持续从书房传来。
沈越川硬邦邦的吐出两个字:“不会。”
就像小时候弄丢了最爱的玩具,长大后刮花了最喜欢的包包,尽管她难过得无以复加,却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挽回。
陆薄言拿出手机,室内暖气充足,他的手却没有丝毫温度,拨通医院的电话后,他几乎是怒吼着命令救护车十分钟之内赶到。
许佑宁咬紧牙关,捂着涨痛的脑袋,企图把所有的剧痛和难忍统统咽回去。
言下之意,康瑞城吃到的这个恶果,是他自己种下的因。
苏简安摇摇头:“佑宁,我知道真正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。不要骗我,你根本不喜欢康瑞城。”
她以为,这样断了芸芸的念想,哪怕以后他们永远失去越川,芸芸也不至于太难过。
半夜醒了一次的缘故,第二天萧芸芸醒得很晚,一睁开眼睛就下意识的看了看床边是空的,看不见沈越川。
无奈之下,他只好把萧芸芸抱起来。
萧芸芸努力了一把,睁开眼睛,看见点滴吊瓶和白花花的天花板,反应过来自己被送到医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