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从来没有想过,苏简安喜欢的人是他,他居然喜欢他十几年。保坂
汪洋进来收拾东西。
“还有,你别忘了,那天是你先跑掉的。”苏亦承闲闲的说,“当时你要是没跑的话,酒会结束后我或许会告诉你,我带芸芸过去,是想拿她挡住一部分女人的sao扰。”
但无法否认的是,只要陆薄言在身边,她就能安心。
“他们还可以重头来过东山再起。”陆薄言说,“但是想从陈氏再爬起来,没有可能了。”
假戏真做想到这里,苏简安抬起头来,以手掬水洗掉了脸上的泪痕,回房间去收拾东西。
他这般笃定又云淡风轻,已然不是十四年前那个手无寸铁的十六岁少年,康瑞城眯缝着眼睛,有一个瞬间他清楚的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威胁。
呵,秦魏居然还特意挑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酒吧给她庆功?
直到洛小夕快要喘不过气来苏亦承才松开她,在她的耳际厮磨,“今晚住这儿,嗯?”
但是,洛小夕不就是这种人么?跟她计较,以后的日子估计是不用过了。
苏简安忍住欢呼的冲动,狠狠的在陆薄言的脸颊上亲了一口:“我知道了!”
要是以往,按照洛小夕的脾气,她早就大发雷霆亲手教对方做人了。
他不动声色的把报纸收起来放好,看了洛小夕一眼。
苏亦承关上车门绕回驾驶座,轿车的两道车前灯照向更远的地方,车子不一会就消失在天桥底下。
……
“妈,我跟她没有可能。”江少恺笑了笑,“表白下手的话,我们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了。现在我们一起工作,每天还能说上几句话,她有心事也可以很放心的告诉我,挺好的。”
掬了一把冷水泼到脸上,苏简安脸上的温度终于降下去一点点,她小心翼翼的踏进浴缸,水温居然刚刚好,而且陆薄言设定了恒温,洗浴用品也整齐的摆放在浴缸边。她松了口气,突然发现侧前方有两个背着黑色背包、扛着相机的男人,有点眼熟。
几天后,陆薄言的生日就到了,好巧不巧的正是周日。山坡上围着不少警务人员,只有两个女性,一个是刑警,另一个就是她了,她带着白色的手套,蹲在尸体旁边认真地进行工作,秋日的阳光透过高大的树冠散落在她身上,把她照得愈发的明媚动人。
鲜红的,还没来得及干的血迹,不可能是她的。“是!”东子连滚带爬的走了。
在一个路口边,她看见一位老奶奶在摆摊卖手编的茶花,洁白的花朵,浅绿色的花藤,可以戴到手上当手链的那种,很受年轻女孩的青睐。苏亦承不以为然的一笑:“洛小夕,我们本来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”
苏亦承这种资本家,最擅长的事情就是说服别人,就算他说天上有只牛在飞也能说得极有说服力,听者估计只能傻傻的被他说服。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这一次她感觉自己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娴熟……
东子忍不住打了个颤:“我回去就查!”她说他骗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