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只觉得一股沉沉的寒意袭来,从每一个毛孔侵入她的身体,在她的大脑里释放危险的讯号。
“你还瞒着我什么事?”陆薄言的语气里透着危险。
许佑宁咬着牙用力的深呼吸,纾解胸腔里的郁结,这才硬生生忍住了把手机砸向穆司爵的冲动。
看完新闻,陆薄言的眸底掠过一抹冰冷,手指一动,手机退出新闻界面。
他的不出现,就是一种变相的解释。
“我想问,”穆司爵走到许佑宁跟前,居高临下的垂眸看着她,“你得到的锻炼和见识是不是……都和床上有关?”
这次她以为拆散陆薄言和苏简安已经是十拿九稳的事情,可她不但低估了苏简安聪明,更低估了她和陆薄言之间的感情。
“去!”洛妈妈无奈的拍了拍女儿,“不过,你真的不好奇我和你爸来参加周年庆,为什么把户口本也带在身上?”
可事实证明,他太过乐观了,惹到穆司爵,他才不会管什么人情关系。
无可否认,康瑞城那句“穆司爵会想办法救你”,多多少少点燃了她心中一点希望。
穆司爵……她大概是上辈子欠他很多钱,他说可以让她成为他的女人之一的时候,她忘了洁癖,忘了原则,几乎是一秒钟都不想再浪费,就那么成了“之一”。
苏简安一向细心,想了想,还是觉得出来时外面的气氛不对,问陆薄言:“刚才外面怎么了?”
许佑宁知道穆司爵不是开玩笑的,虽然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,但还是迅速踹开被子奔进了浴|室。
……
以后,他也许会怀念她绝望却不得不妥协的样子。
两人走了没多久,眼前出现一幢幢独立的小木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