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雪薇一把松开杜萌的手,她欲要走。 他想说什么,但又咽了回去。
颜启连着抽了两口烟,“替她挡枪的那一刻,就想人生一了百了。可是,”他顿了顿,“她一直哭着叫我的名字,虽然我知道她不再爱我,但是我舍不得她愧疚一辈子。” 看录像的大军,逐渐占满了整个办公室。
“什么遗憾?” 和颜启一比,史蒂文也更有自信了。
高薇做了一个深呼吸,史蒂文擦掉她脸颊上的眼泪,双手捧住她的脸,让她与自己直视。 “我以前没有后悔过,爱或者不爱都是我的选择,我自己选的人,我认。但是现在,才和你见面了不过三次,我就无数次在后悔。”
于是两人分头行动。 “你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