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是周一啊,怎么不上班呢?”唐玉兰疑惑的问。
据说几千年前的原始部落上,男人们就是用格斗的方式来争夺配偶,令人倾慕的女子从来都是胜者得。
苏简安咬着唇点了点头,酝酿了半晌才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:“你不要开会吗?”
但换成洛小夕这种性子有点小火爆的,她多半会选择直接踹门把一切问清楚,就像现在这样。
陆薄言松开苏简安,声音的笑意里透着暧|昧:“他走了,我们……”
苏简安用力的眨了眨眼睛,把即将要夺眶而出的眼泪逼回去,笑着说:“被打的那一下很痛,现在不痛了。”
她端详了一下:“不错嘛,眼睫毛长得跟我有的一拼了。”
就在刚才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吃醋,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。
他上车,发动车子,朝着洛小夕的公寓开去。
她突然心生不忍:“你不想说的话,可以……”
这样的天气下,这样的车速等同于玩命,他这个经验老道的司机都不敢这么玩,可陆薄言……他的姿态就跟现在的时速只有60码一样。
而且,是真真正正的死穴。一碰到,他就能变一个人。
沈越川为首的一群人仗着视听室的隔音效果好就起哄,陆薄言懒得理睬这帮人,径直走了出去。
“别怪我没有提醒你”洛小夕指了指洗手间,“你的女伴估计快要出来了,不想被她误会的话,你最好马上松开我的手!”
陆薄言蹙起眉,不知道为什么,心里突然有一股不太好的预感。
“信不信随便你。”苏简安摊手,“反正迟早都是要说的,除非你打算像陆薄言那样藏十几年。但再过十几年的话,我估计小夕的孩子都能叫你叔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