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安,”陆薄言抚着苏简安的照片,“对不起。”
“看不出来啊。”Candy调侃她,“还挺专业的嘛。”
陆薄言怔了怔,整个人似乎都僵硬了一下,但怀里的人真真实实。
她的意识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要清醒,可身体就像被钢钉钉在了床上一样,无辜又无助的看着陆薄言,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。
人手一盘点心或小吃,几个人一齐涌上了二楼,有说有笑,但在二楼的走廊上,又纷纷安静下来。
“隔壁的儿童游乐园你已经不能去了,只能带你来这里。”陆薄言问,“怎么样,满意吗?”
不是因为他要昭告天下,只是因为她无心的一句话,他想给她一场她梦想中的婚礼。
所幸陆薄言也没有太过分,不一会就松开了她:“进去,别再开门了。”要是再开,说不定他就走不了了。
他接过洛小夕的包,扶着她走出了酒吧。
“啊!”苏简安下意识的惊叫,用手护住露出来的细腰,“陆薄言,你耍流|氓!”
不是因为他要昭告天下,只是因为她无心的一句话,他想给她一场她梦想中的婚礼。
他的前女友,前前女友,她都可以不计较。但是,在他说出他们有可能这句话之后,如果他还和别的女孩子牵扯不清,她无法接受。
他没记错的话,再往上走,就是发现尸体的地方,苏简安如果发现起风了要下山的话,应该是从这里下去的。
她明明距离陆薄言不到半米,陆薄言却感觉他们处于两个平行世界。
回到家,徐伯告诉苏简安晚餐已经准备好了,苏简安草草吃了两口,回房间洗完澡后躺在床上,也不睡觉,只是捧着手机出神。
不如现在就让她离开,他接受事实,就像接受父亲的意外去世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