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音落下，萧芸芸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，预感不好，抬起头看向沈越川，他正似笑非笑的走过来。

她的语气像是不悦，又像是命令。

认识许佑宁这么多年，康瑞城已经太了解她了。

沈越川摇了摇头：“说实话，无法确定。许佑宁发短信告诉我们，康瑞城对那块地势在必得，会无上限的加价。可是今天叫价的时候，她很犹豫，根本不像会无上限加价的样子。最后，她出了一个很奇怪的价，两百七十九亿，这之前，她的出价是没有零头的。”

萧芸芸摇了摇头：“你们资本家的世界，我们不懂。”

第二天，萧芸芸的公寓。

萧芸芸想起沈越川是谁的特助，顿时就不觉得奇怪了，摇了摇头：“不过，你明天要上班吧？不要留在这里了，趁早回去休息，我一个人应付得过来。”

医生离开后，江烨刚想和苏韵锦商量，就被苏韵锦打断。

不是那种睡着后的没有知觉，而是短暂的、彻底失去了知觉。

萧芸芸在报道的末尾点了个大大的赞。

沈越川很快就察觉到萧芸芸的神色不对劲，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我……”江烨接过首饰盒，摇了摇头，“韵锦，别闹。”

不管训练多累，只要看见他，许佑宁就会恢复活力满满的样子，小鹿一样的眼睛亮晶晶的，看着他的时候仿佛可以闪烁出光芒。

就好像那个孩子只是她的幻觉，根本不曾来到这个世界一样。

“……”

萧芸芸洋洋得意的朝着沈越川抬了抬下巴，就好像在说：“小意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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