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心想，程申儿一直在司俊风身边，太妨碍她查线索。

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祁雪纯反问，“不管莫小沫是什么人，只要莫小沫没对她们发起攻击，她们都没有权利动手。”

白唐目送她的身影离去，轻吐一口气，他的激将法算是成功了吧。

闻言，众人纷纷安静下来。

这个时间点，男人多半还在业务桌上周旋吧。

所以，司云和蒋文，在平日的生活里，其实各有一个房间。

“司俊风，有胆你就跟来，看我怎么让程申儿哭，别在背后玩阴招！”她推开他，快步跑下天台。

不多时，秘书将监控资料拿过来了。

她就是改头换面，将自己包装成一个足球运动员的祁雪纯了。

祁雪纯点头，“可以问一下你的职业？”

“你要我怎么帮你？”老姑父坐在罗圈椅里，半眯着双眼问。

她只能来到三楼的大露台。

程申儿一脸歉疚和委屈，“上次我一时着急犯了错，让爷爷不高兴了，后来我去跟他道歉，他现在已经原谅我了。今天特意邀请我去吃饭。”

他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，半小时前，祁雪纯的确坐上出租车离去。

他没上前凑热闹，而是在旁边的长椅坐下，等着警察的到来。

“雪纯，”祁妈沉脸，“难道你不可以为爸妈分担一点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