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她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。

“我宁愿拿蛋糕去喂狗，也不想莫小沫碰我的东西！”纪露露冷着脸怒喝，“她是个臭，B子，看她一眼我都觉得恶心！”

她快步上前，先检查老人的状态，确定老人不是因为中风之类的情况摔倒，才敢将她慢慢扶起来。

江田给的地址是一个小区，祁雪纯进到楼下的咖啡厅里等着白唐。

“我刚喝了一杯咖啡，”祁雪纯开门见山，不跟他客气，“司爷爷，我问你的事情，你想起什么了吗？”

“莫小沫，说说情况吧。”祁雪纯换上温和的表情。

这会儿他还没想得这么清晰，只觉得有趣，“真哭的时候，再去安慰不迟。”

“你正在加班？”祁雪纯瞟了一眼书桌上摊开的案卷。

欧飞抹去眼泪，不甘示弱：“你姓欧我也姓欧，我怎么就不能来了？”

司俊风勾唇，笑意有点冷，“你用不着这样吧，我们又不是没亲过。”

这也没什么奇怪的，商人不就是满世界飞，哪里有钱赚就往哪里跑。

司爷爷气得满脸涨红：“就知道你们没用，还得我来！”

“我听伯母说的，她现在国外生活。”祁雪纯接着说。

祁雪纯眸光一转，也没挣扎，索性斜倚在了他怀中，与他目光对视：“司俊风，程申儿不在这儿，你这样做给谁看？”

司俊风摇头：“大侦探的逻辑能力虽强，但对女人的了解少点。有一种女人很聪明，虽然依靠自己的工作能力也能得到丰厚的物质，但她们不满足，她们还会从优秀男人身上索取，就像藤蔓植物。”

“你能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吗？”她抬头看着他，“你告诉我，那天你为什么要救我？早知道你会这样对我，那天你不如不出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