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早饭，吃得格外和谐。
“瑞安……”严妍也有些尴尬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程木樱特意将她带到自助餐桌的角落，忽然小声说道：“你知道今天于思睿栽了个大跟头吗？”
程朵朵跟着老师往教室里走去了，她们再说了什么，严妍也听不清了。
白唐嘿的一笑，“被你猜中了，严小姐。”
严妍喝水差点没呛到：“男人，怎么鉴定？”
“程奕鸣……”温度越来越高，她鼻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，整个人像喝醉了似的不断往下沉。
“你……”于思睿隐忍怒气，“参加比赛的是A城日报，我是项目的法律顾问。”
“你小点声，”严妈急声道，“怕小妍听不到是不是！”
严妍明白她不想多谈，也不再继续，而是回答：“你看着办吧。”
“别担心，”符媛儿拍拍严妍的肩，“我陪你过去。”
严妈冲她一摊手，她爸是中途回来的，还抢了严妈的手机，让她没法通知严妍。
“把他送回去，把窗户重新装好。”她只能这样吩咐那三个人，“费用照算。”
“当时我的确不知道你怀孕的事，但后来我扪心自问，即便知道了，当时的我会让你把孩子生下来吗？”
助理来到她面前，蹲下，以近乎恳求的目光看着她，“严小姐，你可以去把程总带回来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