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已经回家,她大概……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她了。
一瞬间,陆薄言的心就像泡进了柔|软剂,软得一塌糊涂。
都说分娩对女人来说,是一次残酷的大改造。
她干脆支着下巴看着沈越川:“你为什么要帮我?”
出租车司机在这座城市见惯了各种人,有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坐在后座上愁眉不展,也有年纪轻轻的女孩化着无可挑剔的妆容,拿着昂贵的手机和“男朋友”的正室对骂,也有人一上车就嚎啕大哭。
沉吟了片刻,陆薄言还是决定打破苏简安的幻想,说:“除了医院特聘的保安,我另外还安排了人在医院。康瑞城的人,轻易不敢来。”
现在看来,跟踪的人果然是沈越川派来的。
苏简安又问唐玉兰:“妈,你觉得呢?”
陆薄言歉然摸了摸苏简安的头:“抱歉,我刚才只顾着你,忘记他们了。”
沈越川瞥了萧芸芸一眼:“我一直都有。”
保险一点,还是一个人回家吧。
过了今天晚上,他不会再理会萧芸芸的无理取闹,更不会再顾及她的感情,相反,他要让萧芸芸忘了他。
这个晚上,是沈越川的身世公开以来,萧芸芸第一次没有吃安眠药也睡着了她喝了六七罐啤酒,醉得不省人事。
她总算发现了,陆薄言流氓起来,没有最流氓,只有更流氓!
可是,这种感觉不对。
林知夏笑了笑:“……可能是吧。”